Zerone

平平无奇的懒人一只

【正文】玫瑰与刺①

黑玫瑰酒姐第一人称视角

伯爵×寄生,感染×黑玫瑰

结局BE还是HE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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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我的酒馆开业没多久,就有两个固定的客人。

他们总在夜晚的时候出现,坐在固定好的木椅子上,厚重的狼毛压在看起来纤细瘦弱的肩上。冷寂的深蓝与灼热的鲜红,除了颜色的不同,他们的外表别无二致。

先和我熟络起来的是感染,每次他坐在这里都只是喝冰水,偶尔要个酒精含量不高的水果酒倒在玻璃杯子里喝。我看着他低下头,嗅闻着那些颜色透亮如糖果般散发出清甜香气的液体,像个对什么事物都充满好奇的幼童,和他生人勿近的气息充满矛盾的感觉。

至于寄生,他的酒量仿佛无底洞,第一次目睹他灌下两瓶烈性酒,我还担心他会不会像某些酒品极差的家伙那样发酒疯,但他面无表情从兜里摸出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交给我时,我想为自己的莽撞自罚一杯。

今天也和往常一样,区别在于他的背上多了个脸颊通红显然是喝醉的笨蛋感染。寄生任由感染揪着他的耳朵用含糊的声音嘟囔着什么,没有半句怨言。

(2)

两个小时前,感染偷偷倒了寄生的烈性酒在自己的杯子里喝了下去,鬼鬼祟祟抱着那束他来时我就看见的包得极其别扭的红玫瑰,用自欺欺人的方式蹲在吧台另一边,在众目睽睽下把花束举到我的面前。

寄生一口闷喝完剩下的酒,无情地揪着感染的耳朵把他提起来,“哪有你这么告白的?”

“寄生你轻点,轻点。”

我赶忙拍开他的手,感染揉了揉自己被揪得生疼的耳朵,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小心翼翼观察我的反应。

几乎一致的面孔,寄生总是冷着脸,线条生硬的轮廓带着从不妥协的气势。感染尽管很多时候也是这样,不苟言笑让我觉得他好像没有感情。

但在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我因为路面过于湿滑跌倒在地,伞也不知被大风吹到哪里去的时候,他举着一张巨大的荷叶向我伸出手,温暖粗糙的掌心在我的手腕上留下仿佛灼烧似的温度,瘦削的身体上覆着火焰般明亮的红毛。

在今晚之前,我一直以为那抹明亮的红色只能像我的心脏,没有谁能一探究竟,而我也能这样谨慎小心的深爱着他。

(3)

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落叶腐烂的味道,脚下被之前暴雨打落在地的枯枝烂叶已经和打湿的泥土混为黯淡的烂泥,踩上去的时候发出让人不舒服的声音。

走到他们住的小木屋门口时,我看到门边的石头上搁置着一根做工精美的手杖,漆黑光亮的表面上缠绕着两朵蓝玫瑰,一朵已经灼灼盛开,另一朵却只是紧紧关闭着的花苞。

寄生的脸如同迅速结冰的湖面越发冷了起来,紧绷的嘴角完全挡不住那源源不断的寒气。

“你怎么了?”

回答我的是寄生用钥匙转动门锁的细微咔嚓声。他可能知道什么,但这不是我该问的,他也有权不作任何回答。只是有一瞬间,我感受到强烈的杀意从他身上肆意蔓延开来,很快又消散不见。

“没什么。”

他突然开口,在水汽十足的冰冷空气中他的声音似乎有些倦意,“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我道了晚安,在寄生背着感染进屋的那刻,我顺手把门带上,视线无意间飘到那抹奇异的蓝色,想到之前情人节拎着放满蓝玫瑰篮子的花童在酒馆里叫卖时,出于好奇我问她为什么不卖通用的红玫瑰时,她发出清脆愉悦的笑声这么告诉我:

“玫瑰姐,世界上本没有蓝色的玫瑰,现在它的出现,代表可以跨越不可能的爱。”

不可能的爱?

我叹了一口气,确实想象不出寄生会爱上谁,也想不到他会被谁爱,可能这根蓝玫瑰手杖是为了嘲讽寄生注孤生才会放在这里,而寄生被戳中痛处所以脸才黑得那么厉害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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